我撒了手刹,无奈地笑了笑:“看来老鲁没少在你面前埋汰我啊。”
鲁晴掩着嘴笑:“确实没少埋汰你。”
我快速朝鲁晴脸上瞥了一眼,随后就发动了车子。
从表面上看,鲁晴似乎没有什么异常,可她说话时的声音还是给我一种外强内虚的感觉,另外,在她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很浓的阴气。
那道阴气给人的感觉非常沉闷,就像是沉在海底的泥沙,这不是活人身上该有的炁场。
我把着方向盘,心里不断盘算着,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帮鲁晴驱驱邪。
鲁晴将整个身子都塌在车椅上,对着前车窗叹了口气:“唉,还好你们来得及时,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都快崩溃了。”
我说:“你在学校里没有朋友吗,就算没朋友,也该有几个舍友吧,怎么会没人说话呢?”
鲁晴正了正身子,念叨着:“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但凡和我走的近的人,不是生病,就是家里出了事,要么住院,要么就是请假回家,也不知道是我走了背字,还是她们走了背字。”
刚刚我还在想,鲁晴身上的阴气这么重,别说是她了,就算是经常和她接触的人也会受到影响,有些人可能是身体出现状况,有些人则直接被破了运势。现在鲁晴的话,似乎也从侧面印证了我的想法。
但我想不通,为什么她自己却一点事都没有。
这姑娘是个自来熟,见我不说话,这会儿又主动搭话:“我妈怎么想起来让你来看我了?”
李淮山立即帮我扯谎道:“我们这不正好要来海南办事吗,你妈就让我们顺道来看看你。”
我怕鲁晴问得太多,自己会说漏嘴,于是主动问她:“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好?”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她叹了口气,说:“最近老头疼,去查了查也没查出什么来,医生说我是学业压力太大,可能有点神经衰弱,休息一阵子就好了,可我哪有时间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