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机和一干法器留在车上,下了车以后,就撒开两条腿,朝着路口奔了过去。
当着这么多无关的人,我也不敢施展腾云步,只能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硬跑。
仉如是的人发现了我,有几个脱离人群,形成一道很短的人墙,看样子是想将我拦住。
我只拿余光看着他们,主要视线则落在人群那边,刚刚冲出路口的两个店家已经被控制住了,五六个身材宽大的汉子正死死地抱着他们两个,在他们对面,还站着一个穿黑色唐装的中年人,在他手里,握着一根两尺长的钢管。
既然你手里拿着凶器,事情就好办了。
我冲到人墙前,有个人好像要开口说话,朝我这边凑了一步,我快速闪到他面前,抬手就捏住了他的腮帮,稍稍用力,这家伙的下巴当场就脱臼了。
不能让他说话,如果他打算开口劝架,我就不好动手了。
紧靠四五个人组成的人墙根本拦不住我,只消抬起两只手,接着冲势轻轻一推,这些人就被推了个七零八落。
人墙刚倒,我已经贴到了那个持钢管的中年人面前。
他的反应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一点,我当到他面前,他就侧着身子挪开一步,同时举起了钢管,直冲着我的脑门上砸。
我也没废话,在他的钢管落下来之前,就已经将右手的食指顶在了他的下巴上,稍稍催出一点震劲,他的身子就软下去了。
他一倒地,仉如是的人全都红了眼,像群恶狼似地朝我围了上来。
本来是用说有架可打,我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可没想到,家里的小辈比我预想得还差劲,整个战斗的过程,也是乏善可陈。
有人冲过来,我要么出拳,要么出掌,也不需要太多的套路,反正是一下一个,从战斗开始到战斗结束,我的腿都没有动一下,一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压力。
估计二爷打我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虽说当着外面的人干架,不能动术,可这些人的实战能力和拳脚功夫,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