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这话,眼里的光彩顿时变得更亮了,立即张开了嘴,好像马上就要喊出来似的,但他也只是张了张嘴,一句话没说出来,只是刻意稳住脸上的表情,警惕地朝附近的店员扫了两眼,随后将声音压得很低,偷偷摸摸地问我:“今天晚上,能赏脸吃个饭吗?”
我朝店门外瞥了一眼,现在才离晚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外面天色大亮,街道上人流如梭。
这时店长又说了一句:“街对过那个咖啡厅也是我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用无比殷切的眼神看着我,眼眶红红的,恨不得当场就流出眼泪来。
店长的表现似乎有些过激了,我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晚上七点钟,我在那等你。”
他这才松了口气似地点点头,随后又大声对我们说道:“我们这家店是不对外收购黄金的,实在不好意思。”
这话明摆着就是说给另外几个店员听的。
我也没接他的话茬,立即起身,带着李淮山和吴林离开了珠宝店。
由于时间还早,我不打算现在就去咖啡厅,离开珠宝店以后,便带着李淮山和吴林在附近逛了起来。
这一路上,我们碰到过风水好的地方,也碰到了风水很差的店面,大多数赶上了恶风水的店面都做过一些布置,就算是承了好风水的店面,很多也做过开财的小风水局,大多数店面里的风水局水平都不高,但偶尔也能见到高手手笔。
只不过用活人挡霉运的,放眼整个枝湾路,之前进过的那家珠宝行是独一号,比真没有比他家更缺德的。
期间我们也曾和当地人交流过,向他们询问枝湾南路的事,所有人都说没听说过这么个地方,有些人却只是告诉我们,我们身后的那条大路就是枝湾路,这些人不认东西南北,只认前后左右,枝湾南路和枝湾东路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区别。
在一个有点扭曲的小巷子里,我们找到了一个修钢笔的老汉,从他口里得知,早年的时候,枝湾路南侧确实有条很邪门的旧公路,六六年到七七年这十一年时间,老路上出过不少事故,死了不少人,到了八十年代初期,那条路就被拆掉了。
我们问他那条路叫什么,他想了半天,说叫解放路,不是什么枝湾南路。
这算是我们此行找到的最有用的信息了,后来又问了几个人,没得到别的消息,只能在六点左右就来到了咖啡馆,希望年轻的店长能准时赴约。
我隐隐有种感觉,那个店长,一定知道些什么。
为了方便查看珠宝店的情况,我们将座位订在了一个沿路的包间里,这家店没有大厅,只有一个一个的小包间,似乎是专门为商谈重要生意的商人们特意准备的私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