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有些不耐烦了,再次摊了摊手:“信给我,你可以走了。”
仉如是一边将手探进口袋,嘴上还没闲着:“最近这段时间,可别忘了好好打扫一下店里,尤其是那些边边角角的地方,容易积灰,一定要多花点心思才能收拾干净。”
打扫那么干净干什么?等着你来接手么?
一边说着话,他就将将一个米黄色的信封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接了信,正想关门,又听他说了一句:“旧货店的账房,是不是也该换个人来接管了?”
斜着眼睛朝他脸上一瞥,就见他一脸的得意,嘴角跟不能翘到天上去。
我懒得再去看他,直接关上了门,仉如是倒也没打算久留,外面很快就传来了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等仉如是走远了,仉亚男才凑上来对我说:“看仉如是这样,怕是觉得自己这会赢定了。”
“可不是么。”我无奈地笑了笑,将刚刚从信封里抽出来的信件摊在了仉亚男面前。
这封信上没别的内容,就三个字:“你输了。”
仉亚男看着纸上的字,皱了皱眉头:“这是仉如是的字迹。”
我不禁有些想笑:“我知道是他的自己,他这次来,压根就不是来送信的,就是想看我的笑话而已。”
仉亚男一脸的不爽:“有病么这不是。”
我将信纸搓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篓里,对仉亚男说:“他有病没病我不知道,不过小人得志倒是真的。”
仉亚男沉思小片刻,又对我说:“不过仉如是应该也光是为了看你笑话才来的,他确实也带来了大爷的口信。”
我点了点头:“这周六是什么日子啊,仉家为什么要在青云山开坛做法?”
仉亚男说:“每年重阳节一过,大爷就抽个空快时间,将家里的小辈们聚集起来,在青云山做场法事,为苍生祈福,也是为小辈们积一份功德。不过这件事在小辈们眼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我转过头去看她:“这话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