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江老板说:“要走一块走,要留都留下。”
江老板顿时变得有些恼火:“你倔个什么劲儿,你说你留下有什么用,你又不知道怎么对付蛊王。”
我没废话,用力把江老板扯到身边,让她别乱跑。
江老板刚才还在恼我,没想到这会儿又笑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还挺有男子气概。”
说真的,她总是这么媚里媚气地说话,我也有点烦了,就怼了一句:“江老板,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哪不正常了,你说说,我哪不正常了?”
江老板一边说这话,一边朝我跟前压了压身子,后背直接贴在了我的胸膛上。
你说话就说话,往我身上凑是怎么个意思?
我不得不提醒她:“我说江慧玲姐姐,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对你不感兴趣。”
江老板狠狠白了我一眼:“你这话说得真伤人。”
我说:“你还说自己正常,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等你把青枣蛊收起来,再想想自己现在干的事,绝对后悔,说不定以后咱俩见面都尴尬。”
江老板依旧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看你说的,好像我真想把你怎么着似的。哎,仉若非,你跟姐透个实底,你这心里头,是不是有人了?”
从房顶上传来的闷响正变得越来越密集,屋子里的钢架已经很难承受住虫潮的重量,此时已开始剧烈地打颤。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嚷了一句,视线死死锁在屋顶上。
可江老板还是没打算放过我:“你看上的那个小妮子,是在七中教书来这吧,哦,对了,我记得仉亚男好像说过,她是叫邵可唯吧?哎,若非啊,你说你就跟人家见过一面,就沦陷得这么深了?你说你离家都快一年了,也不知道人家的联系方式,这一年里头,可是什么都会发生啊,说不定人家连孩子都生出来了。”
听她说着这些,我心里也是大写的无奈。
说实话,离家这大半年,我不是牵挂李淮山的病,就是被胡南茜折腾得够呛,哪还有心思去想这些儿女情长,可江老板这么一说,当初和邵可唯见面的情形,竟然又清晰地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就像是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