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纳闷了:“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李淮山:“你能不能别老提仉家的古籍?”
我也皱眉头:“为什么?”
李淮山:“反正你再怎么提,我也看不到。”
这倒是实话。
我本来打算转移话题,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李淮山又开口:“在昆明的时候,也没见你像现在这样啊。”
这家伙……果然还是把我最不想听的话说出来了。
在昆明的时候,一进城中村我就开始犯浑,几乎把这一年多在老仉家学到的东西忘了个干干净净。
那时候我就像一个初次登上舞台的话剧演员,排练的时候怎么都好,可一上台,看到观众就懵了,剧情、台词一下子全忘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不过站在台上发愣的演员面对的可能是观众扔过来的臭鸡蛋,可干我们这一行的人,要面临的却是丢掉性命的危险。
在昆明的时候,我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到了现在,我依然是个初出茅庐,而且已经犯过一次大错的新手,只不过这一次,我从一开始就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
李淮山说完那句话以后,就默默地盯着我,等着我回应。
我不想理他,径自走到第三个箱子前,也不管那些胡乱压在箱子上的东西了,直接抓住箱盖上的把手,用力一拉。
咔嚓一声脆响,把手竟然被我扯了下来,箱盖却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