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疑问重重,眼睛一直盯着李淮山的脸,李淮山大概是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撂下一句“你又犯什么病了。”,就去浴室洗澡了,我撇了撇嘴,也开始着手安排大小黑和铁锤。
铁锤还好说,反正它在哪里都能睡,唯一的麻烦是偶尔掉毛。大小黑就比较麻烦了,指不定你什么时候没注意到它们,它们就会偷偷地溜到床上去,然后用自己矮小的身体在枕套和被单上留下大片大片洗不掉的墨迹。
我回到店门外,将铁锤抱下车的时候,铁锤还是瞪着一双大眼死死盯着我,不过它以前是很不愿意让我抱的,今天却变得十分温顺,我将它担在肩上,从店门口一直走上旅店二楼,铁锤就趴在我肩膀上,动都不动一下。
要放在平时,我将它抱起来的那一刹那,脖子和手腕上就能多好几道它的爪痕,可今天它却一直收着爪子。
至于大小黑,我将它们弄下车的时候,两个小家伙也醒了。
和铁锤一样,这两个货也变得不太正常,在平日里,它们两个睁眼以后,会在很长时间里保持半死不活的状态,那感觉就像是明明睁开眼了,却一直没有完全醒过来。
可今天我一把它们叫起来,它们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特别有活力,我手里提着行李箱、肩膀上扛着铁锤走在后面,它们两个就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
也不知道大小黑和铁锤的变化,和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有没有联系。
由于第二天要早起,我怕晚上睡不着,就没敢在白天休息,上午和李淮山去了一趟商场,买了不少速食品,下午则四处逛游着吃当地的小吃。
只不过由于要节流,我们吃的东西都是比较便宜的。
晚上七点,我们回到旅店,打算早点睡觉,临睡前我警告大小黑不许上床,并明确告诉它们这家店里用的床单一定很贵,如果它们两个把人家的床单弄脏了,我赔不起,只能拿它们两个做抵押。
说完这些,我有用很严厉的语气问大小黑有没有听懂我的话。
在我的预判中,它们两个应该齐齐对着我点头,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大黑竟然说话了:“嗯!”
刚从大黑嘴里发出声音时,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也没多想就躺下了。
可刚一沾枕头,我突然发现事情不对,大小黑平时说话,只能发出“啦啦啦啦”的声音,今天怎么变声了?
我“呼”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此时大小黑还站在我的床前,我盯着它们两个,它们虽然没有五官,但我能隐隐感觉到,它们也正瞪大“眼睛”盯着我。
我问大黑:“你刚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