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正说着话,就看到包有用奋力朝我摆手。
我皱皱眉头,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他则冲着我做了几个口型:“别告诉仉家人。”
他应该是想说,别把盘砂阵的事告诉仉家人。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但既然他说了,我似乎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办,于是中途止住了对话,对仉亚男说:“我先挂了。”
“滨海开发区那边怎么了,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啊。刚才还没问你呢,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我不敢在和仉亚男聊下去乐,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就快速挂了电话。
她平时最讨厌别人挂她电话了,所以我很清楚,今天晚上我回到店里少不了又要挨顿骂。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包有用一早就拨通了茅山那边的电话,我这边刚挂,就听他问道:“你们茅山最近这几天,是不是从仉家的旧货店里买了两样法器。”
片刻后,他挂了电话,很着急地冲我摇头:“茅山最近压根没有派人来过渤海湾。”
起初听仉亚男说是茅山门人将东西买走的时候,我心里还稍微轻松了一下,可是现在,刚浮现在胸口中的那份轻松一瞬间就被撕碎了。
包有用这时则催命似地问我:“你到底卖了什么东西?”
我也是急的指挠太阳穴:“是武陵张家祖传的两样法器,上面的灵韵都非常强悍,仉亚男都说它们价值连城。”
“那完蛋了,”包有用显得十分沮丧:“看样子,葬教的人应该有足够的资本让盘砂阵成形了。”
说着说着,他死死低下头,将大半张脸都埋在了胸口中。
我本以为包有用应该是个见惯了大世面,早已能做到处乱不惊的人,没想到他竟想一个泄气的皮球瘪了下去。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