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除了我,似乎谁也没有在意他说什么,这时包有用又对着门外说:“咱们把人运过去,就地审问。”
沙文晓:“就地审问,这不合规矩吧?”
包有用:“情况紧急,管不了这么多了。”
门外的沙文晓似乎犹豫了一阵子,三分钟之后才回应:“我去帮你联系,你们把人运过去。”
在这之后,门外就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我隐约觉得,沙文晓和李淮山好像凭空消失了。
包有用站在原地等了一分钟左右,随后拍拍我的肩膀:“走,回鱼龙街。”
从院门翻出去以后,我确实没有看到沙文晓和李淮山的身影,不由地有些疑惑:“他们两个呢?”
包有用笑了笑,说:“他们两个,早就到音像店了。刚才在门外说话的,只不过是沙文晓和李淮山的影子而已。”
我不解:“影子?”
包有用很无奈地冲我摆摆手:“你别问太多了。嘿嘿,如果你和李淮山知道那些影子是怎么回事的话,估计要有一个月吃不下饭去。”
可他越是这么说,我就越好奇:“为什么?”
我的问题不少,但在询问的过程中并没有耽搁形成,也就在和包有用对话的这小片刻之间里,我们已经回到了澡堂门口正对的大路上。
包有用一边迈着很大的步子快速跟上我的速度,一边对我说:“沙文晓曾得到过一些很……另类的传承,算了你还是别问了,我真的不想说,也不想想起以前见到的那些东西。”
既然包有用这么不想说,我知道再问也是白问,于是不再开口,全心全意地闷头走路。
快走到平安音像店的时候,李淮山和魏老板就冲出店门,朝我和包有用招手了。
我们两个将人运进了店里,魏老板则拿出绳索,将搓澡工捆在了一把金属焊接成的椅子上。
李淮山看到对方那副被五花大绑的样子,就开始不停地蹙眉:“你们是打算给他灌辣椒水啊,还是打算拿大头针扎他的手指头啊?”
包有用立即白他一眼:“组织上有规定,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刑讯逼供。”
李淮山瞪大了眼睛:“没看出来啊,你还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