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他再快,那也是正常人类的速度。
在刚回仉家的那一个月里,我的各项身子指标就到了当前这个年代的人体极限。
当仉寅移动身形的身后,我看准了时机,在他脚掌未落地、大半个重心都处于浮空状态的时候,我脚腕上猛发力,以最快的速度扑到了他面前。
那一刻仿佛时间都要停滞了似的,我盯着仉寅的肋骨,脑海中却浮现出了他那只快要落地的脚掌。
他的脚底一点一点地接近地面,我的拳头也压在他的肋骨上,震劲抖动间,他的骨头一点一点地被摧碎。
我还记得二爷说过的话,在对付仉寅的时候,不能尽全力。
所以在震劲还没有完全挥发出去的时候,我就收了力,化拳为掌,按住仉寅肋下三寸的位置,猛地一推。
仉寅的那只脚最终还是没能落在地上,下一个瞬间,他就双脚离地飞了出去,一直到两米开外的地方才重重摔在地上。
我慢慢调整着呼吸,注视着仉寅
他就那么一声不吭地趴在地上,动都不动一下,刚刚才凝聚在他丹田处的念力也慢慢地散了。
河道两岸一片死寂。
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是三爷,他快速跑到仉寅跟前,小心翼翼地将仉寅的身子翻了过来。
当时仉寅的整张脸都因为剧烈的疼痛扭曲了,三爷问他有没有事的时候,他只是护着自己的肋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担架,上担架,还有药,把药拿来!”
三爷抬起手来,朝着河道上奋力地挥动。
立刻就有几个小字辈的人拖着担架冲了下来,他们先是用药物给仉寅止疼,等仉寅的五官不那么扭曲了,才小心翼翼地仉寅扶上担架。
当这几个小字辈门人带着仉寅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仉寅忍着剧痛,给了我一个非常尴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