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地笑了笑:“我知道,你要的公平。”
这时三爷和七爷已经在擂台上站定,再次朝着河岸上的人抱拳致意。
行完抱拳礼,七爷就快速下了擂台,三爷则拿着一根木锤走到铜锣前,大喊一声:“第一场,冬字脉仉寅,冬字脉仉若非。”
仉寅轻轻推了我一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说完,他就一阵风似地下了河道,我跟在他后面,走得不急不慢。
刚一到擂台上,我就听到河岸上响起一阵轻微的嘘声,当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朝仉如是那边看去,却发现仉如是面色如常地看着我,而他身边的人则是嘘声不断。
至于他们嘘的什么,说实话我早就选择性遗忘了,其实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人当时说的,应该都是些意料中的话,比如我是走后门才成为定门的,比如我的功夫很烂什么的。
反倒是仉寅朝我摆了摆手,说:“别理他们。这些年咱们老仉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势利眼。”
三爷也在一旁说道:“我要敲锣了。”
听到三爷的话,仉寅立即抬手朝我抱了抱拳,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和他互行抱拳礼。
当!
第一声锣响过后,仉寅收起拳头,长吐一口气。
当!
第二声锣响声快速在狭长的河道中回荡开来,仉寅已从口袋里摸出了八卦钱。
当!
第三声锣响一起,仉寅的身形突然向后一缩,同时有一股滂湃念力在他的丹田处快速凝聚。
他腿上的力道很大,在后退的时候,几乎要剁碎脚下的石板,他的速度很快,在我的视线中,只留下了一抹清晰的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