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穿着一身纯黑色的风衣,双手抱拳搭在小腹上,一双眼睛中流露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光彩。
仉寅看了仉如是两眼,又对我说:“我不希望仉如是赢,但我不会在擂台上放水,你要想成为定门,就用实力证明自己吧。”
我笑了笑,没说话。
就在仉寅和我聊天的时候,仉恒和二爷来到了河道上,仉如是立即将视线转向了他们。
我先是看到仉恒点了一下头,随后就见仉如是抬起手臂大喊一声:“开始!”
当时我以为是第一场比武要开始了,就像朝河道里冲,还是仉寅一把将我拉住:“还没论道咱们呢,再等等。”
难道在我和仉寅交手之前,还有一场比试?
一边这么想着,我一边后退两步,站在仉寅身边。
没多久,三爷和七爷同时冲上擂台,他们先是朝河岸上的众人抱手作揖,随后就摆开架势,在擂台上斗了起来。
两个人不是真打,就是互相摆摆花架子而已。
我心里正疑惑三爷和七爷这是在干什么,仉寅就对我说:“这叫‘开武’,是比武之前的一种仪式,等七爷下来,咱们就该上了。”
三爷和七爷在擂台上折腾了好一阵子,虽说只是摆摆花架,但我也看出了一丁点门道来。
不管是出手攻击对方,还是假模假式地防御和后退时,三爷和七爷都会提前在丹田处凝练出一口念力。
他们似乎是想提醒我,在对付仉寅的时候,不管我下一步要做出什么动作,都要提前凝练好念力,以便可以在仉寅施术的时候及时做出防御。
连我都能看出三爷和七爷的用心,仉寅又怎能看不出来呢,他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家里的长辈都很维护你呢。”
我说:“他们维护的不是我,而是冬字脉的传承。”
仉寅转头看着我:“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放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