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脑袋变得有些重,于是揉了揉脖子:“我刚才喝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兑婆婆笑了:“我说过了,那是进入后巷的钥匙。以后,如果你不知道自己该往哪走了,就可以来找我,我会为你指路,但不会为你解惑。”
这位兑婆婆的话语中总是会掺杂着很多哑谜,有些我能领略到其中的含义,但有一些,我至今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时兑婆婆将木匣子、画卷,还有匍匐在她身边的“猫”一股脑塞进了我的怀里,随后就朝我摆摆手:“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
我也不打算继续耽搁下去,抱起那些零零散散的东西就要转身离开。
就在我走到旋梯附近的时候,兑婆婆又对我说:“在离开后巷之前,务必给虎子起好名字。”
我站在原地,转身问一声:“要硬一点的名字,对么?”
兑婆婆冲我点了一下头。
我抱着一堆东西来到三楼的时候,李淮山正盘腿坐在地上,在他手里还拿着一根扒好皮的能量棒。
“走了。”
我朝他招招手,他立即起身,一眨眼就凑到了我跟前,伸手就要抢我怀里的木匣,嘴上还说着:“飞爪是不是在这里面,那东西应该是留给我的吧?”
“你听到我们的谈话了?”我皱着眉头问李淮山。
他冲我咧嘴一笑:“听见了,听得一清二楚。”
一边说着,他就打开了木匣,小心翼翼地拿出飞爪,搭在手中仔细地打量着。
我问他:“你会用这玩意儿吗?”
李淮山:“我学的那套探云手,本来就是配合飞爪来施展的。这东西的做工还真是精巧哈,看不出一丁点焊接的痕迹。”
他似乎对匣子里的飞爪十分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