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山朝我扬了扬下巴:“下午有事吗?”
我看他一眼:“没什么事,你有事?”
李淮山:“我新店开张,你不过去给我捧捧场啊?”
“不去了,”我说:“趁着空闲,咱们还是抓紧时间练功吧。”
李淮山:“练功?你没事吧,你不是最讨厌练功吗?”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呀,现在幽冥通宝在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来抢,要是不赶紧提升提升修为,就怕麻烦一到,性命不保啊。”
一边说着话,我就朝门外走,李淮山嘟囔一句:“有这么严重嘛。”,也跟了出来。
对于我来说,练功确实是件非常枯燥的事,对于李淮山来说也是。
那天下午仉亚男出去了,直到深夜才回来,没有她的监督,我和李淮山就算强逼着自己修行,也根本没法专心致志,一边练一边聊天,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练了些什么。
当天晚上,仉亚男带了一个很大的行李箱回来,里面装的,全都是从西堂收集来的各种典籍。
听仉亚男说,这些典籍都是仉恒让她带给我的,并嘱咐她一定要盯着我,必须让我在一个月内将所有典籍吃透,一个月以后,再回西堂拿新的过来。
自那天晚上以后,仉亚男就没再离开过巷子,天天盯着我和李淮山练功读书,把我和李淮山弄得不胜其烦。
期间张大有一直没有消息,之前我给他汇的两万块钱,他没有退回来,也没有对我说一个“谢”字。
对于此,我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大约过了半个月左右,张大有突然打来了电话,说是有几件古物要出手,问我收不收,我说拿来看看再说。
这次的通话我没有让其他人知道,可当天下午仉立延就联系上我,说如果张大有来找我的话,让我务必要将他留在渤海湾。
“像张大有这样的人,与其让他在外面漂泊,不如留在身边,方便控制。”
这是仉立延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