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弄晕他。”我朝惨叫的中年人扬了扬下巴,又用膝盖顶住老管家的后背,让他无法动弹。
仉亚男立即凑到中年人跟前,趁着他嘴巴大张,就将一颗药丸投进了他的喉咙里。
药丸入口即化,我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中年人口中散出来的苦腥味,就见他突然脸色一僵、双腿一蹬,全身笔直地倒在了地上,加上他本来就瘦,看起来就像根木杆子似的。
我问仉亚男:“你给他吃的什么?”
仉亚男:“尸归丸。这东西可不便宜,回去以后你得赔我。”
我翻了翻白眼,心想我哪有那份闲钱。
也不知道我这么一翻白眼,又刺激到了仉亚男的哪根神经,这时她突然又摆出了那副教训人的嘴脸:“你也太鲁莽了,明知道对方故意要把你引进来,你还闷着头往里冲。”
我笑了笑:“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嘛,他们没能暗算我,反而被咱们给抓住了。”
仉亚男白我一眼:“你就是个赌徒!”
从头到尾,被压在地上的老管家一句话都没说。
说起来,我倒也不怕他憋什么坏主意,论身手,他连仉亚男都不如,论修为,他和那个被我打碎肩膀的中年人一样,身上一丁点念力都没有,现在又被我压在地上,不可能再掀起什么风浪了。
不过联想到仉亚男能隐去自己的念力和煞气,我就问了她一句:“你是怎么把念力和煞气隐藏起来的?”
仉亚男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黑色的金属片:“这东西是用黑铜打造的,将它带在身上,就能将念力和煞气隐藏起来了,这是我们秋字脉才有的东西,你们冬字脉是没有的。”
原来是这样。
仉亚男收起黑铜片,又对着老管家说:“你们都是不周山的人吧?”
老管家刚才还一直在装死,听仉亚男这么一说,顿时瞪直了眼,却又一个字都不说,就这么一脸惊愕地看着仉亚男。
仉亚男继续说道:“如果我的消息没出错,你应该就是三十年前在东海失踪的不周山记名弟子,黄真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