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还没放开手脚开打呢,仅仅是用脚面蹭了他一下,他竟然就站不起来了!
不过回头一想也是,二爷训练我的时候,用的那些石砣、钢圈,动辄就是好几百公斤的重量,我抱着那些东西跑,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腿上,以至于腿部力量的增幅比上半身更大。
我问仉立延:“现在怎么办,等他醒过来吗?”
仉立延摸了摸下巴:“你确定这小子不是行当里的人吗?”
我沉思了一小会,摇头:“不确定啊,不过我觉得他不太可能是行当里的人吧,仉家离家具城这么近,他又是从小在那里长大,如果他是行当里的人,你们应该听说过他才对吧。”
“嗯,有道理,”仉立延朝我招一下手:“过来搭把手,咱们得把他弄走。”
说话间,仉立延已经拉起李淮山的一根胳膊,我也快速上前,抓起李淮山的另一根胳膊,和仉立延一起将他架了起来。
我问仉立延:“把他弄哪去?”
仉立延琢磨了好半天才开口:“先带他去修车厂,如果厂里头没人,咱们就送他回家具城。”
我说:“如果厂里有人呢?”
“那就先把他藏在厨房里,晚上再运出去。”
一边这么说着,仉立延就朝窗户那边走了。
我们两个将李淮山运出刑堂,出院子的时候,仉立延先翻墙出去,而我则抓着李淮山的腰带,用力将他抛过墙头,仉立延在外面接着。
李淮山顺利越过墙头之后,我很快就听到了“乓”的一声闷响。
仉立延高估了自己的力量,虽说他在第一时间接住了李淮山,但没能完全承受住李淮山的重量,顿时脱手,让李淮山和地面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我翻墙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李淮山的左臂大面积擦伤,左手的小拇指也骨折了。
对于李淮山被摔伤的事,仉立延好像一点也不觉得愧疚,我这边刚一落地,他就催命似地催我,让我赶紧背上李淮山,朝修车厂那边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