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驸马那边有没有动静?”
“没有。”
“没有?”
崔纶手中的茶杯一停,微微皱眉:“他还坐得住?”
崔纶在沉吟,他也觉得有些奇怪,驸马为什么这个时候了,都还坐得住,不应该啊。
崔纶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整个长安都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暗流涌动,这几日早朝,接连有人出列弹劾驸马,甚至弹劾得陛下都烦了,多次大发雷霆。
但陛下也没处罚那些弹劾的人,他还在犹豫,现在有关驸马的这趟水,是越来越浑!
如此情况之下,驸马还能安然呆在赵府庄园,没有任何动静,这种心气,真是让人佩服。
崔纶将茶杯放在桌上,继续淡淡说道:“继续,驸马坐得住,不代表其余人坐得住,驸马不出面,他就越被动。”
此刻,长孙府。
长孙冲回到了府邸,直奔长孙无忌面前。
“父亲,为何要让人停了新闻寺的报道,不允许报道有关赵先生的事情?”
长孙无忌放下手中书卷:“冲儿,这次性质不一样,事情很严重,你不能胡乱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