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萧倾城说出那句话，被爷爷听的一清二楚。
“我和倾城离婚了。”他薄唇轻抿后声音低哑出声。
萧倾城浑身一僵，一时之间对凤少泽的愤怒最后被无奈取代。
她本意想将离婚一事瞒到最后，怎奈终究瞒不住了。
凤启贤神情看不出情绪，他慢慢坐在凤少泽边上，看了一眼地上碎裂的杯子。
“倾城坐吧。”
萧倾城一脸乖巧顺从坐在凤启贤身边。
凤启贤一手握住萧倾城的小手，一手握住孙子凤少泽的大手，然后将他们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顿时，他感到萧倾城和凤少泽的手都僵住。
“你们不是答应过我不离婚的吗？”他谁也没看，只是敛着眸子声音不轻不重的问，“那现在算什么？当初信誓坦坦对我的承诺又算什么？”
凤少泽看向萧倾城，正好和萧倾城四目相对，他的心脏止不住的狂速跳动起来。
“爷爷，是我的问题。”他先开口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我强迫倾城和我离婚。”
萧倾城眼神一闪，因为当初他们约定好的离婚，凤少泽并没有强迫过她，反倒是她逼着他和自己离婚。
对于凤少泽的举动，她心里多了一丝暖意又无奈复杂。
“原因？”凤启贤语气不明的问。
对于爷爷这个问题，凤少泽眸底闪过复杂。
虽然他知道原因，但他没办法回答爷爷，如此他沉默下来，大脑快速运转要想一个完美的借口回应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