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只看了一眼便别开了视线。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一脸骄傲地做出这种看起来很酷但实际上孩里孩气的动作，实在有些……疼眼睛。
县令重新看向孩子们的尸体，道：“我记得，你们告诉过我，辛慕苑想要割开他们的皮肤？”
“额。”张大欢闭上嘴巴，不敢吭声。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辛慕苑想要做的事情的确有些……不太道德。张大欢心想，闭紧嘴巴，只要不说，就是没有发生过。
然而，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给张大欢一个面子，给辛慕苑一个机会。过来凑热闹的李果扫了眼，“嗯”了声，道：“她说这些孩子的尸体里藏着秘密，所以想割开他们的皮肤看看，但是被我们拦住了。”
“李果！”张大欢气恼地瞪向李果，攥紧了拳头。
李果斜眸看他，躲也没躲，道：“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吗？况且，县令大人现在是在断案，隐瞒不报可是大罪。你我都是皇帝身边的人，难道你要为了辛大人知法犯法不成？”
“但是这件事情与案件本身没有关系不是吗！”张大欢怒道。
李果问：“但这不是你知情不报的理由！我希望你能够记住，我们的主人是皇帝，不是辛慕苑！”
“哼。”张大欢握着拳，将头转到一边，不愿意再理会李果。
县令这才相信，精兵与辛慕苑当真不是同一类人，他们的出发点一样，但不归于同一路。但是，他们说的证词却是一样的。
县令问灵瞳：“如果毒针从你方才的方向射下来，会在皮肉里分别呈现什么样的姿态？”
“你就算问我这个……”灵瞳摸着下巴，面露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