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讲什么道理啊!
辛慕苑冲着宋延安吼道:“他骂你废物呢!你还点什么头?”
宋延安可怜兮兮地躲到谢湛的身后,拉着他的衣角,委屈地险些哭出来,道:“我就是个废物啊,所以才要你来保护我嘛!”
辛慕苑:“……”
说的……好有道理,她竟然没有办法反驳。
谢湛的拳头握紧又松开,道:“陛下,慕苑不过是一介女流,运盐这种事情,还是派军官前去比较牢靠。”谢湛的声音沉稳牢靠,带着令人心安的魅力。
萧长亭的眸子闪了闪,道:“没关系,运盐这种事情,让慕苑去就好了。从帝京到白兰国这条路她驾轻就熟,身上的功夫够,定能百分百完成任务。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我会为她安排保镖与士兵的。况且,宋延安没有走到如今地步的时候,就是慕苑带着他一遍一遍走的。”
谢湛突然想起,宋延安曾对辛慕苑表现出过超出寻常的崇拜,也提过辛慕苑是他的恩人。现在想来,宋延安指的应该就是这件事。
谢湛沉吟,琢磨萧长亭的意思。
听着萧长亭的话,谢湛觉着萧长亭似是在隐瞒什么。与其说他是临时起意,想将辛慕苑支出去,倒不如说他是找到了将辛慕苑支走的借口。
“我与她同去。”谢湛沉着脸道。
萧长亭的脸色同样沉下来,道:“笑话!哪儿有护国公走商的道理?”
“那可有过护国公夫人走商的先例?”
萧长亭盯着谢湛,缓缓说:“这批盐的利润,按商会的规矩算。”
辛慕苑的眼睛瞬间亮了,看看萧长亭,看看谢湛,抱了抱谢湛,踮起脚又吻了吻他的唇,道:“没事的,我很快就会回来。乖,咱不跟他生气。”
这可都是钱啊!
这批盐走回来的价,足够护国公府十年不愁吃喝了!
萧长亭:“……”他们是不是忘了,他才是皇帝?
萧长亭幽怨地看向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辛慕苑,辛慕苑秒懂萧长亭的意思,点点头,随便地安慰道:“放心,这次行商回来,利润分你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