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月、谢湛：“……”
这个和刚才说狠话的是一个人吗？
辛慕苑叹了口气，心道完了，手无力地搭着谢湛的肩膀，道：“行了，别看了，春席之后为我准备行囊吧。”
谢湛顿时紧张起来，问：“怎么回事？”
辛慕苑示意他看向冲着自己露出恶狠狠表情的宋延安，无奈道：“还能怎么回事？老宋生气了，要跟我玉石俱焚。看着吧，过一会儿陛下就得宣布让我陪着老宋一块去运盐了。”
杜明月、谢湛：“……”原来“不会放过你”是这个意思。
辛慕苑无力地看向杜明月，问：“那你呢？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想和我聊些什么？”
“额。”杜明月看着阴郁的辛慕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现在的辛慕苑，更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脸色铁青难看，她甚至能想象到辛慕苑现在的灵魂正在她的躯体上方慢悠悠地飘着。
见她不说话，辛慕苑整理了一下情绪，问：“你是想问我关于珍珠的事情吗？”
杜明月又走近辛慕苑，道：“是也不是。我来找你，是想感谢你前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也想对前天的不告而别而道歉。其次，也想问问关于珍珠的事情。”
辛慕苑刚整理好的情绪又坍塌了，盯着杜明月，幽怨地像个怨妇，声音阴嗖嗖地，如吹进山洞里的风。
她问：“你这么关心珍珠，走的时候怎么不连珍珠一起带走？”
杜明月睁着天真的大眼睛，惊愕地问：“可以吗？”
“可以吗？”辛慕苑的声音顿时扬起来，跳起来要踹杜明月，被谢湛一把抓住，迅速与杜明月拉开距离，“你说可以吗？珍珠是我养出来的，我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