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湛大喜，翻过栏杆，跟着走进去。
明珠坐在旁边为二人暖茶。
有她在，谢湛没办法开口，只能抬眸偷偷看她一眼。
辛慕苑盯着桌子上的纹理，无聊地逗不小心掉落桌子上的小虫子，道：“寺卿大人有什么话直说便是，明珠不是外人，用不着防着躲着。”
“好，”谢湛的脸上泛起被戳破的尴尬，道，“是大凉叛徒的事情。”
辛慕苑骤然抬眸，眼底有恶意流转，问：“人找到了？”
谢湛摇头，道：“但是有进展。”
“谁？”
“慎刑司的楚颜玉。”
“谁！”
辛慕苑的眉头紧紧地皱到一起，认为自己可能是听错了名字。
谢湛盯着她的眸子，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她：“是的，你没有听错，正是楚将军的儿子，楚颜玉。”
“这怎么可能？”辛慕苑摇头嗤笑，“楚将军一生为国，楚家更是世代忠良，楚大人受其父亲的影响，自幼板正正直，怎么突然就成了国家的叛徒？”
谢湛不好奇辛慕苑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有这么大的反应，因为他在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这副震惊的模样。
将门出虎子。
楚家威武、正直、衷心，楚颜玉身为楚将军唯一的儿子，深得他的真传，怎么可能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