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爱有些过于沉重,他吃着有些疲惫。
鬼泽看了眼笑容逐渐僵硬的谢湛,喉咙动了动,幸灾乐祸顺着口水被咽进肚子里。突然,辛慕苑注意到了一声不吭的他:“林泽,今天带的少了,你没喝,明天我带多点,你也一起喝。”
“??”
鬼泽猛地看向辛慕苑,瞳孔震惊。
你俩秀恩爱跟我啥关系!
喉咙艰难地动了动,鬼泽和谢湛缓缓露出一个微笑,道:“如此,那便多谢了。”
“道谢就客气了,都是朋友,应该的。”辛慕苑笑出一副知心大姐的模样,含了一对儿无辜少年的心。
辛慕苑拿了遗留在这里的东西离开后,二人相视一秒,突然击掌。
鬼泽道:“看来我得让你早些好了。”
如若只是谢湛独自享用这份美食,善良的鬼泽不介意让他多躺两日,让他多多感受来自心爱之人的疼爱。
但现如今,这份宠爱牵扯到了他这个旁人,善解人意的他怎么好意思让辛慕苑这般辛苦劳累,准备两人份的爱心餐饭?
辛慕苑坚持为谢湛准备饭餐两日,谢湛已经完全可以下床走动了。屁.股上的伤疤已经结痂,基本的活动也已经完全没有问题。
从四月十六挨打到四月十九下床,护国公府没有一个人前来看望。
听闻护国公夫人李诗蕤天天以泪洗面,痛哭自己的乖儿,护国公脸色阴沉,再不提及自己的儿子。
便是有人问起这件事,他也只是神情淡淡地回答:“我儿子?早就死了。你说白凤那个?哦,那个人叫湛,与我谢家没有半点关系。”
众人听护国公确实不打算将自己这个儿子认回去,不敢多问,外面传时,也只是说“湛”字是护国公恩赐的,至于“谢”姓,便收回去了。
在此期间,辛慕苑特意前往护国公府找过护国公,但是他压根闭门不见,便是提起谢湛此时的状况,他也面无表情,仿若谢湛于他而言只是知道名字而已的陌生人。
便是以往最疼爱谢湛的护国公夫人,宁可整日以泪洗面,为谢湛揪心,也不愿意见辛慕苑一面,更不愿意从别人的口中打听自己儿子此时的情况。
谢湛可以离开白凤时,辛慕苑想到谢湛的归宿,担忧地问:“你接下来打算去往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