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有些古怪,但让他头疼的是,他又想不出什么古怪。
辛慕苑讲的这件事情太玄幻,让他很难相信事情的真实性。
大眼扫过辛慕苑掏出证据后一个个蔫儿下来的证人,县令这才相信自己是在断案子,不是在听故事。
“你们几个,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连陛下眼皮子底下的百姓都敢动,日后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荒唐事!来人,立刻将他们押入大牢,流放西部荒漠,为百姓做苦役二十年抵罪!”
那些蔫儿了的人在听见县令的判定后,吓得脸色发白,立刻来了精神,慌忙嚷道:“为什么!草民冤枉!县令大人,请您明察秋毫,重新调查!这件事情和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动手的人是刘东升和牛二啊!”
县令冷哼,怒斥道:“你们已知他们要做的事情,为了点蝇头小利甘愿要做这个中间人,就理应想到日后你们的惩罚!若是你们拒绝,这件事或许不会发生,你们也不会跪在这里!你们该知足,若今日跪在这里的是刘东升和牛二,等待他们的只有砍头的下场!”
他大袖一挥,扬声道:“来人,将这五个恬不知耻的小人即刻发落!”
“好!”
不知道是谁开了头,围观的百姓恨不得扯破自己的喉咙为县令叫好。
甩袖准备离开的县令愣住了。
这些围观的百姓眼睛里闪烁着星星,手掌拍的啪啪响,手心已经红了,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声地喊好,明明喉咙已经开始沙哑,但依旧不停,声音完全盖过了那几个扯着喉咙挣脱求饶的男人。
从群众百姓的声音里,县令听到了由衷的敬佩和崇拜。
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慢慢升起来,似乎有温热的水流过他的全身。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