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沈澜熙认真想了想。
他头一次问她的时候，她着实对眼前这高高在上且脾性难辨的人没有任何好感。所以，没能答上。
但后来，他又问了她一次。
那时，她已经从他冷漠的外表下，寻到了他千丝万缕的好。所以，那次她选择了轻轻在他唇畔落下一吻。
她不知他现在问的是哪次回答，不过，就眼下这亲近的情况…
沈澜熙略一思忖，便主动凑上前，再次在萧辞钰的薄唇上落下一吻。
末了，她还正色道：“妾当时就是这么回答的。”
突如其来的亲吻，是萧辞钰没有想到的。
他本想质问她对自己的感情是否存在，但话才刚起了个头，他心中所有的愤愤不平，就被这浅浅一吻给安抚了。
“你…”萧辞钰张了张口，半晌没说出话来。
而沈澜熙则是在这时候，迅速掌握了话题的主动权：“陛下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
他大半夜的不睡觉，与她谈论往事，肯定不是因为闲得慌。
眼下，正好趁这个机会问问他。
知道了事情缘由，她才好对症下药。
只是，萧辞钰这人嘴紧得很，哪怕心中不平已被安抚，也不肯轻易说出自己的心事。
他甚至，还垂下长睫，掩住了自己心底所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