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此话一落,凝妃便出声道:“问题已经出了,一味地责怪并没有多大用处。既然沈常在想看,便让她瞧瞧吧。”
“她做出这等事,凝妃竟也能袒护?”淑妃冷笑。
凝妃亦是冷笑:“不然呢?就这么把她处决了?”
“这等不敬的诗出现在陛下的千秋宴上,难道不该立罚?!”
“行了!”萧辞钰冷声打断两人争执。
蹙眉瞥一眼那埋下头就不吭声的人,他语调又再冷一分:“让她看。朕倒是想听听,她准备怎么解释。”
帝王出声,淑妃凝妃只得就此作罢。
沈澜熙也得以上前,走到画的正面。
“这不是妾所作。”只一眼,她便认出,这不是她的画。
她画的也是田园山水图,但却与这幅有很大差别。
见她否认得果决,萧辞钰不禁深深看她一眼:“提诗的笔迹可以证明画卷与你有关,你若非要说画不是你所作,又拿什么证据证明?”
笔迹是最重要的地方。
但也是她最不该下功夫去辩解的地方。
这事情扯不清楚,她若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必须要从别的角度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