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死，不能成为宗门内的笑柄，扭曲的自尊心让他宁愿臣服宁辰也不愿意在宗门内丢脸。
“我愿意以道心起誓，发誓效忠臣服你！”申屠江喊道，“我是焚天谷的嫡传弟子，我可以给你通报焚天谷的所有消息！”
“嗯？”宁辰眨了眨眼，他还真没想过要收小弟，而且毫无牵挂，独来独往惯了的他其实也不怕焚天谷。
不过世事无绝对，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呢？更何况对方还是焚天谷的天才弟子，留在焚天谷当个后手，说不定以后就能用上。
而且最重要的是，对于宁辰来说，杀不杀申屠江真的无所谓。
既然如此……
“你起誓吧！”宁辰说道，看到申屠江停了下来，于是只用七勾神光将他圈了起来，并没有继续攻击。
“我以道心起誓……”申屠江断断续续的开始起誓，外表上看，申屠江已经变成了皮包骨头。
从誓言上看，他倒也没有耍花样，按照誓言内容，申屠江是真的变成了宁辰奴仆一般的存在。
不过宁辰当然不会因为这个誓言就完全相信了申屠江，修士们遵守誓言都是建立在还有信心继续修炼的基础上，一个前路无望的修士的誓言就是放屁。
看着申屠江气息奄奄的样子，宁辰眼神闪烁一阵，一道巨木精气就送了过去，为了防止申屠江真的是个硬汉，所以宁辰只是稍稍稳定了一下他的伤势，顺便还给他画了一个饼。
“知道我为什么在火海中的速度比你还快吗？”
“为什么？”这也是申屠江内心中的一个疑惑，宁辰修炼的明明不是火属性的功法，可如果是辅修的话，又怎么可能比他还强？
“你只知道有地遁术，听没听过火遁术？”
“火遁？”申屠江吃了一惊，焚天谷已经是碧澜洲玩火的祖宗了，但是门中功法还真没有一个火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