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恩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见他完全不配合自己的引导,只是懵然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和自己对视,弗朗茨眉间细微地皱了皱,很快又强行抚平。
「王国的西南地区又乱起来了,想当年温彻公爵便是在平定西南的战争中创下了不世之功,维恩你有没有兴趣去历练一番?」他轻巧而随意地说,仿佛只是一时兴起。
这下轮到维恩皱眉了。
弗朗茨希望自己去西南?为什么?
是打听到了某些关于自己身世的秘密?又或者仅仅只是想着借温彻公爵府的势达成自己的目的?
「您的意思是?」他上半身前倾,向弗朗茨靠近了点。
在维恩前倾的一刹那,弗朗茨下意识身体后仰与他保持距离。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连他的双下巴都被突然挤了出来。
维恩:……
场面一时变得有点尴尬。
「您很嫌弃我吗?」他径直不讳地说道,似乎有些受伤。
「不、不,我只是不太习惯和别人靠太近。」弗朗茨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在极力调整他的表情。
「不必掩饰,您嫌弃我也是理所应当的,毕竟您与家父的关系一直都不是很好。」维恩其实觉得他有点好笑,该说不愧是父女吗?有时候歌礼小姐不经意为之的小动作也是如此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