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幻听了吗?
他眼神错愕地抬起头来,看向不知何时变得冷静了许多的歌礼。
“我说,把你的裤子脱掉。”
眼神有了些许变化的她,倔强地伸手将眼泪擦拭干净。
虽然眼睛还是红的,但从表面看上去似乎暂时恢复了理智。
维恩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关键部位。
……她该不会是,想把我切掉吧?
维恩的小兄弟,危!
“怎么?结果你到现在都没有最基本的诚意吗!”歌礼的脸色冷了下来。
所以说这到底和诚意有什么关系啊喂!
但是……如今自己已经豁出去了,不管怎样也要挽回局面!
维恩心下一狠,起身将腰间的皮带解开,与她毫无阻碍地赤诚相对。
既然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还是伸头吧。
至少气势上好看一点。
她盯着小维恩看了许久许久,看得维恩心里发毛。
就像在思索要用什么样的手法,才能把它切得更好看一点。
半晌过去,她好像也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
在那微薄的唇瓣之间,她态度十分冷淡地吐出两个字——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