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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那几个动弹不得、“危在旦夕”的家伙还在争吵毫无营养的问题——话说我喜不喜欢激烈管他们什么事——什么?!尼罗椎这傻·逼居然敢提议毕利峰死后开同调让我和布步哲玩“激烈”??
我冷笑。
他完了。
那边热火朝天,这边气氛却好似凝固住了。
毕利峰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他的眼神冰冷而锋锐,“沃尔妮亚特?”
“你叫她别看我,我又不是沃尔妮亚特。”
我转头去看女王陛下,欣赏了一下她此刻的表情,“男人真是两面性动物,我都不知道该评价你残忍还是体贴。”
沃尔妮亚特站着没动,她的重点奇异的歪了,她无视了毕利峰的命令,顿了好几秒才忍不住发问,“他哪里体贴?”
我噗嗤一声笑了,紧接着转头就用双手去捧毕利峰的脸往女王那边扭——大概毕利峰不太想承认自己体贴,或者,也有可能他是想警告沃尔妮亚特快点动手——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脑袋转过去了。
沃尔妮亚特只与毕利峰对视了半秒,突然间她转身就走,越走越快,五步后几乎是张皇失措地小跑了起来。
“你这是迫不及待想和他们一起死?”
眼见着沃尔妮亚特的背影离开视野,毕利峰面无表情地转过头,他重新审视全素·火锅,这女人现在表情轻松且愉悦,仿佛把全身心投入了眼下的性事中,充斥着严重的违和感。
大厅里的锁链传来哗啦哗啦的移动声,锁链把皮克米集单独升高,其他人降落下来并成一排。
“嘛~”
我低头亲吻毕利峰的脸,食指和中指探进他的嘴里翻搅他的舌头,“这么听话,”我觉得有点好笑,“是打算给点甜头防止我逃跑?”
我话还未说完,就感到手指一痛,指根溢出缕缕血丝,我伸舌自己舔掉血,顺便顺着手指撑出来缝隙伸进去点了点他的舌根。
“放心,我不会跑,”下一秒,没等毕利峰再次加重牙关的力道,我就把舌头和手指都抽了出来,“我会死在爱因菲比曼前面,这是注定的。”
“我不明白。”
快感积聚,逐渐攀登,毕利峰心中隐约响起理智崩碎的前奏,如果不是这个时候,如果换一个时刻,他也许会很乐意放纵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