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着实很无语,“喂,”我蹬着毕利峰的小腿,左胳膊肘支着他肩膀把自己往上提了提,我看着他,他眼神毫无波澜,透明清澈,坦坦荡荡。
“你是自愿的吧?”我问他。
这问题,废话。
“如果你指的是和你做·爱,是的。”
毕利峰回答。
“既然我们都是自愿的,那我有个提议。”
毕利峰想杀我,我知道。我想把他做成雕塑,他应该不知道。但他知道我贴着他的动机不纯。
所以这么僵持下去的结果就是:他杀不了我,我也拿不到我想要的——因为他绝对不会让我在他死前最后一刻贴近他。
“有句话说得好,劳动最光荣~”
“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必须选一个,体力劳动就是我刚刚做的,你可别告诉我你不会,你应该会吧?”
我看着毕利峰问,他沉默颔首,于是我接着说:“游戏规则很简单:脑力劳动者躺着享受,但必须回答体力劳动者的问题,如果某个问题不能回答。双方身份互换。”
“不想做就随时终止,怎么样?”
我问。
近距离下,紫色的眸子与火红的眸子一眨不眨,互不相让地对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