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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点疼都挺不过去。”
我心情很不好。吉娃娃想要实力,我还很惊喜地以为这美人内里是个硬汉,谁知道这家伙一分钟不到就放弃挣扎了。
“救…救我…”
中看不中用的垃圾。
我弯腰抓着头发提起吉娃娃,他的脸因为生命力的剧烈流失而痛苦的目呲俱裂,面色狰狞,呼救声如蚊呐。
我端详了他这个表情一会,挥出一道念刃截断他的脖子,用念力把他的这个表情永远固定了下来。
尼罗椎心情很好。他伏低腰,修长的身体几乎和球桌压成了一条紧贴的平行线,五指张开支着球杆,轻轻一碰,将皮克米集的女伴不小心失手错过的粉球击入袋中。
心口不一,大概是所有女人的通病。
“下次的活动地址我打算定在安水墨,你们有什么其他建议吗?”
闻言,屋里的服务人员一瞬间面如死灰。
涯蛙不知何时站在门口,他的头发还在滴水,听到尼罗椎的话不由嗤笑。
“安水墨这种诗情画意的东方城市与[死亡之城]这种暗黑神学主题一点也不搭。”
作为队伍里唯一有点艺术细胞的人,涯蛙对自己的破坏美学很坚持。在他看来,凌·虐活动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艺术,毫无美感的乱杀人的是疯子——而他不是疯子,是艺术家。
“安水墨更适合发动战争践踏,那地方不是女人都躲在家里不出门,出门遮脸,一旦被男人摸了手还要自己剁手。”
涯蛙嘴角勾起一个可爱的笑。
“给噶塔帝国一笔支援,让他们出兵干掉安水墨好了,也不知道安水墨的男人被噶塔女兵奸·杀会不会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