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步哲闻言抬头,灰色的眸子望过来。
“我?”他还叼着烟,看起来有点疑惑。
“对啊,你。”
我接过毛巾把身上的显形液擦了擦提上裤子,回头看向布步哲,却突然发现他疑惑的样子有点意外的萌。
心随意动,我伸手就抽走了测评人员手中的针管,拔掉盖子走过去。
“取点心头血。”
我弯下腰,食指中指夹着针筒,冰凉尖锐的针穿透衣物,随着火热的念力深深地推入他的心脏,穿透心房。
拇指向上顶开针筒的塞子,火红灼热的鲜血很快就注满了针筒。
拔针治愈,一气呵成。
我把装了鲜血的针筒向后一抛——如果掉在地上,测评人员就去死吧。
一吻结束,我跪在布步哲的腿上扶着他的肩膀,他搂着我的腰,我舔了舔嘴角,紧盯着他灰眸中倒映的自己,“帮不帮?”
布步哲有点词穷,血都让她抽了还明知故问,他只能简短的回答,“帮。”
“那从现在开始,直到我怀上为止,”我高兴地亲了亲他宣布道,“你的精·液都是我的了,不可以给别人,也不能自己动手哦。记住,全都是我的了。”
“……嗯,都是你的。”
布步哲喉结滑动了一下,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看起来略微有点危险的笑意。
“这种东西我有不少,你现在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