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和他的发色也很像。
“要不是希尔顿惨剧太过经典,我可真想和你生个孩子。”我看着他说。
“怎么,你是害怕生的孩子像我?
没想到全素你居然有这么大的责任心。”
尼罗椎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涯蛙看了他一眼,两个人一瞬间同调,我也不知道他们交流了什么,反正下一秒涯蛙就带着甄帕帕,头也不回地下楼离开了。
“害怕?”
我看着尼罗椎——他是真正的美人,而且他的美不是那种花瓶式的单一的、表面的美,他的美就像深邃的蓝天和广阔的大海:表面洁净无垢圣洁美好,内里却宛如天空之顶、深海之底般一片漆黑。
他有清饼队,所以他无需隐藏,可以随心所欲尽情释放心底恶意。他作恶越多,越无情越残酷,随着时间推移就越能沉淀出一种惊人的魅力。
尼罗椎如此,库洛洛如此,帕里斯通也是如此。
他们绝不能犹豫,不能对普世价值观妥协,无论是狠毒还是无情都不能被同类比下去,否则魅力就会大打折扣。
心存善意的人太多,纯粹的邪恶太稀少。
因为稀少,所以珍贵,所以魅力非凡。
尽管尼罗椎和库洛洛是队伍的头,但是实质上是队伍豢养了他们——没有团队保护,以他们的性格,要么隐忍不发把自己憋死,要么肆无忌惮被高手弄死。
一方面,他们作妖的欲望太强,以至于根本忍不到他们成长起来的那天。
另一方面,只要他们有一分的肉体实力,他们就想凭着自己聪明的脑袋瓜子惹十分的麻烦。
“不是害怕,是麻烦。”
这点,我不想对他解释太多。
实质上,只要尼罗椎别惹我,我是很乐意帮他解决任何麻烦的,可是这家伙偏偏就喜欢挑战高难度,每次都要把我惹毛到打心底地想杀了他。
——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