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吗？”土黄脸安静地低头看我，我想了想，摇摇头，朝他伸出手跃进他怀里———他太高，不这么做我就得使劲仰头才能看着他。
我不喜欢仰视。
“不想杀。我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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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库洛洛相当好奇。
他漫不经心地应付着身下的女人，嘴里答应着她的种种撒娇般的要求。多少钱对他来说都是小事。
十分钟，也许是十五分钟后，库洛洛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他把手机从枕边拿了过来，全素的彩信。
“……是有什么要紧事吗？”看着茧古西学长黑暗中被手机屏幕映出一块光斑的俊脸，比谷尼心中莫名惊惧。
库洛洛随手点了个保存，然后关上了手机。
“除了你，我没什么要紧的事。”
他温柔的微笑让比谷尼安心了下来——她应该是想多了，茧古西学长可是解决了校园枪击案的英雄人物——和这种人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呢？
他的怀抱，大概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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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好看，可是你确定真的会有人来？他们都离得太远了。”
我坐在雪地上玩着雪花，土黄脸给我拍了一张坐在雪里抬脸笑的照片，加上坐标后群发给了通讯录的“情人”分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