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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举世震惊的雷夏达机场恐怖袭击案,嫌疑犯已被抓获——65岁的斯美塔那·苏萨宁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韪……”
库洛洛换了个台。
“【死了活该】——斯美塔那·苏萨宁的死不悔改引发全国公愤,已经有超过200万群众请愿对苏萨宁处以死刑。法学家伊凡娜迪表示死刑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我懒洋洋地掰过库洛洛的胳膊,拿下他手中的遥控器,果断关机。
“雷夏达和平太久,这两天公关部肯定全频道安抚群众,没东西可看的,”
一边说着,我把遥控器扔到了桌子上,转过头看库洛洛,“我们不如干点有意思的事吧。”
“我也很想干点有意思的事,可是现在真的动不了。”库洛洛摊开手,示意我看他身上纵横交错、还未愈合的伤口。
库洛洛也没想到自己受到刺激后会玩的这么嗨,而且过程中就像魔怔了一样根本忘了喊停。
以他的恢复能力,这样的重伤大约要躺一白天才能恢复基本行动。至于恢复到能“干点有意思的事”这种程度,起码要四五天。
看着库洛洛苍白的脸,我心里莫名不爽。
我把手搭在库洛洛的手上,他要握住,被我挣开阻止了——
“别动,”我抬头瞥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闭上眼操作吧,这样容易集中精力,“我干正事呢。”
“什么正事,检查身体吗?”
库洛洛不以为意。
他的身体状况他很清楚。说是重伤,也不过是断了几根骨头,裂了几处内脏,这些一两天他就能自己恢复。至于体力透支那就更不是问题了,半天就能恢复个差不多。
最麻烦的是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