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都很难控制住妄想,更何况他。
不过尼罗椎很快又高兴起来了。
也不知道那个茧古西能看出来多少东西,会不会上套。尼罗椎笑眯眯地想,希望他能陪他多玩一会——在他可爱的小侄子还没出手的无聊日子里,这可算是难得的乐趣了。
“损失我付。”
爱因菲比曼抬眼评估了一下大楼的破坏程度,对身后稳如泰山的侍女说道。
“那各位客人需要换新房间吗?”
能在六楼贵宾室伺候的侍女都经过特殊训练,她们才不会像那个临时从二楼调过来的吉娃娃一样,被吓到摔倒在地哆嗦个不停。
“不用,”尼罗椎闻言分了点注意过去,“这种环境我很满意。”说完他又回头看我,“答应吧,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是你赢哦?”
“我赢了也没什么【不过分的要求】对你们提。”
他坐起来后离我太近,我需要仰头才能与他对视,这让我非常不爽,所以我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得离我远了点,保持平视距离。
“而且库洛洛根本没答应要和你赌吧?”
“他早就答应了。”
我回头又看库洛洛,他什么时候答应的?他说过话吗?我怎么不记得。
我无力地叹了口气,从尼罗椎身上爬起来,几步跳回土黄脸身上,抱着土黄脸的胳膊吐槽,“为什么长得好看合我眼缘的念能力者切开都是黑的,为什么啊。”
土黄脸低头抱住我,“因为这个世界长得好看又单纯的人想好好活着,实在艰难。”
“所以说错的是这个世界喽?”
我一想有道理啊,这个世界和妈妈的世界比起来真的差距太大了,别的不说,人贩子横行——长得好看的从小就被抓起来死的差不多了,所以念能力者都是些歪瓜裂枣。
“不想了不想了,我们继续玩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