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我不准备赢钱可不代表着不杀人。”
“是,这就马上。尊贵的客人,你想玩什么类型的局?”
作为赌场老人,中年荷官其实经常遇上这种具有暴力倾向的念能力者,念能力者一般都耳目聪明,不说别的,起码赌大小是稳赢。
——很少有像这名女子一样故意赌错输钱的。这么大一笔提成,他都有点儿不太乐意离开,不过比起钱,当然还是命重要。
也许过几天自己应该去整个容了。荷官默默地想。
“喂,你俩想玩什么呀?”我问。
下场的只有我,皮克米集和尼罗椎,其他人对赌·博没有兴趣,布步哲和土黄脸坐在一边喝酒抽烟看我们玩,涯蛙指挥着侍女给他安游戏机——小孩子不能理解大人的乐趣。
“随意,21点?”皮克米集看向尼罗椎。
“我都可以,那就21点吧。”尼罗椎从侍女盘子上端了一杯鸡尾酒啜了一口。
新荷官很快就来了,同时来的还有新桌子。
不愧是大赌场,这少年长得完全是我的菜,连给他搭配的衣品装饰也很不错,看起来很是鲜嫩可口。
我随手抓了一把筹码扔到桌子上,“一会结束陪我。”
少年荷官笑眯眯地答应了——他进来前就有这个心里准备,不过他也没什么可挑剔的,这位贵客长得真是太好看了,好看到他觉得哪怕自己贴钱能睡到她自己也赚了。
“各位尊贵的大人,我的代号是吉娃娃,请稍等,还有一位客人正在过来的路上。”
我闻言转头看向土黄脸,“都怪你不玩,要是一会儿新进来个肥头大耳,我就杀了他,换你上好了。”
正说着,门被侍者推开了,侍者恭敬地侧身,露出了他背后的人。
土黄脸抬头看了一眼,笑了。
“看来没必要我上了,你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