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蛙嗤了一声。作为童年遭受过难以想象折磨的受害者,涯蛙可没有他外表呈现那么甜。正相反,清饼队里杀人手段最狠最花样多变就是他。
他斜眼看向笑容不变的尼罗椎,“装的很轻松嘛。那就没事抱着你的阿卡丽萨照片,多看看,清醒清醒。你知道你昨天看那个男人是什么表情吗?”
不过让涯蛙失望的是,尼罗椎听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看着涯蛙,湛蓝湛蓝的眸子宛如碧色天空,没有一丝阴霾。
“别为自己的软弱找借口,”尼罗椎没有逃避涯蛙紧盯的审视,他像是一个关心弟弟的兄长一样温和地笑着,对涯蛙说,“多向爱因菲比曼学学,忍着点,说不定哪天就到手了呢。”
说罢他摆摆手,留下涯蛙和甄帕帕,一个人转身走开了。
布步哲在不远处叨着烟等他。
“怎么样?”布步哲吐了口烟,声音低哑。
两个人并行走在长廊里。
“心性还是那么差,让人糟心。”尼罗椎一边说着一边从衬衣口袋里抽出阿卡丽萨的照片看了看,又放了回去,舒了口气,“果然我最爱的还是丽丽。”
“哼,”布步哲唇角扯开一缕笑意,他看向自己的好友,“全素很吸引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爱因菲比曼是绑定的没办法。涯蛙要加入的时候,是谁和我保证一定能摆平队伍感情问题的?”
“唔……是谁啊。我忘记了。”尼罗椎很无辜地对布步哲笑了一下,两个人心知肚明地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甄帕帕的能力并非必要。
——不过,毕竟也是同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