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金认命。反正碍于誓约他又不能拒绝她,睡衣什么的就那样吧。况且她妈妈还在自己身上呢,屋里还有那么多人,她应该不会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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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澡用的是自己屋里的浴室,自然比妈妈要快的多。
从浴室出来,我一边仰着头让女仆给我吹头发,一边被伺候着贴面膜做全身养护。好久没回家啦,自己在外面活的实在是太糙。不过这应该就是自由的代价吧——反正我可不愿意为了每天的全身养护而宅在家接任务做保镖。
“他是谁啊,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你都没和我说过他!”
涯蛙气鼓鼓地站到我旁边,挡住了光线,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小孩子就是会拈酸吃醋。
眼皮上贴着东西,我只能在心里送涯蛙一个白眼。
“他是金·富力士,今天晚上才认识的,我这不是接着就告诉你了吗?”
我当然不能在火锅城堡说出妈妈在金身上这种事。一个绯夫人就够讨厌了,万一爸爸知道后脑残发作,非要来个金夫人怎么办?
“我好难过。”
涯蛙虚伪地抽抽搭搭了起来,带着假假的哭腔指控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都不会用这么热烈的眼光看我,难道是我不够可爱吗?”
我,着实被他的不要脸恶心到了。过了好半响才找回了自己失去的声音。
“……尼罗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