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的一刻,一双光·裸的手臂从我的背后环了过来,椅子后背猛的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我瞳孔一缩,着实没想到来者如此胆大包天,一时没有反应,被人手抓着手快速摁了鼠标和键盘两下——秒后,本该必死的人物晃过了攻击,活着跑进了高地。
身后人埋下头含住了我的脖子,用牙轻轻的咬了我一口,奶狗似的又舔又咬,金色的柔软碎发蹭在我的脸颊上,感觉痒痒的。
也许是死里逃生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我有点呆滞的低头看看…哦,是侠客啊,再抬头看看屏幕上公众频道对手滚动发出的的“666”,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大神都是这样可以不看屏幕操作的吗?
我被侠客握着手操作着人物一路跑进泉水回血。
“别亲了,”我把手从侠客的控制下抽出来,侧开脸推开他,结果刚推开,就见他动作流畅地挤进椅子,一只手扶着我的腰把我提到了他的腿上,彻底雀占鸠巢。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我的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哭笑不得的话。于是干脆就放开了手,直接把游戏给了侠客操纵,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倚着他。
旁边目睹全过程的一路人目瞪口呆,烟都掉键盘上了,“还能这么泡妹,666啊!”
侠客打开惨不忍睹的数据面板:全场最低经济,送了最多人头。
“能赢吗?”我小声问。
侠客给人物换了几件装备,“能拖到后期就能翻盘。”
有了侠客帮忙玩游戏,我终于空出手来摸了根烟,调笑到,“这次见到我不跑了?”
“昨天?”侠客眼睛盯着屏幕,加重了语气,“不跑?我怕我一不留神就死透了。”
我嘻嘻笑了起来,“我才不会杀你呢,我们两个也算老朋友了呀,你看,我昨天都没去追你呢。”
实际上我和侠客已经五六年没见过面了,昨天也是巧,遇见侠客时候,同调还没结束,所以凭借着老大对阿卡丽萨的感情,“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娃娃脸是阿卡丽萨的弟弟侠客——这对姐弟长得非常相像。
所以不光是我,如果侠客不主动攻击的话,清饼队谁都不会杀他,哪怕他不跑——就像尼罗椎也没顺手干掉菠菜,而是任他在摩天轮底下围观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