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那个通过小妈手接下来的任务,根本没有被家里通过。只能说一切都是阴差阳错,爸爸给我任务的时候可能根本没想到对保护人没有任何兴趣的我真的会去当一个普通小孩的保镖。这个任务的实质其实后来爸爸也和我说过——“给你个出去玩的机会”。
“我是天生的预言师,被族群舍弃前,我叫福犸。”这个叫做福犸的女子似乎什么也不打算隐瞒我,她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为了改变我的第一个预言所呈现的未来,我以余生沉沦痛苦为誓约,获得了改变命运机会。”
信息量真大。
“余生沉沦痛苦”这个概念真的很抽象,如果仅仅是指被人强女干或者轮女干,对很多人来说的确很痛苦,不过习惯了也就那样了——而且好像不少还能变成抖m喜欢上这种事。
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福犸垂下眼解释,“我天生有预言命运之力,那么必然也会被命运束缚,从我定下誓约的第一天,我就被一伙人设计抓到了这里,不断承受折磨。”
“但是我的能力时刻提醒我,我真正的痛苦并不是这个,身体上的痛苦不可能等价于全族惨死的绝望,”说到这,这个脆弱的女人激动地猛咳了起来,“可是比起面对全族惨死的结局,我就是余生沉沦痛苦又如何呢?”
“誓约这个东西绝对不是等价交换,而是高利贷。”我提醒她,“照你这么说,以后代价来了,你只会比死了全族更痛苦。你肯定会后悔。”
还不是直接改变结局,而只是一个改变的机会……如果这个机会指的是我,那么不好意思,她恐怕要白痛苦了。
幻影旅团灭火红眼是重要前提剧情。不说改不改的动,我也绝对不可能跑去天天待在窟卢塔聚集地守着那么多人。谁知道幻影旅团哪天动手。总不能去问飞坦吧。
“我知道,可我没办法什么都不做。”
一时间,我们都沉默了下来。
我作为一个昨夜起码直接间接杀了几万人的施暴者,对这个故事实在没法感同身受。因为对我来说,受害者痛苦的哀嚎也是使我快乐的一部分。
如果没有人因此痛苦,那么单纯为了杀人而杀人的行为也没有意义了。
不过……我走到浴池边把她捞出来,用宽大的男士浴衣一遮,“再泡就要死了,我带你去医院。”
火红眼还是长在美人脸上才好看。而且她还有稀缺的预言能力,可惜这性格注定不能成为我们的同伴了。
我撩开她湿漉漉的发,时不时地扫一眼她美丽的眼睛,心里可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