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衬衣的长袖做了个简易短袖,我勉强系了几个扣子就停下了。衣服什么的等到了萨特卡尔巴再换,在别人的地盘不能讲究太多。
就在这时,短信叮了一声,我点开一看。
“TO亲爱的火仔:
公司安排我巡回演唱,路线是xxxx—xx—xxx——xxxx—xx。后天开始,两天一场,你在附近吗?”
我盯着最开头那个特别显眼的“萨特卡尔巴”沉默了两秒。
这也太巧了吧??
我先给布拉沃回了个【我最近有事】,紧接着,就给爱因菲比曼打了个电话。
“喂?”带着困腔的沙哑声音响起。
手机响了三声,一片漆黑中,爱因菲比曼被铃声震醒,他闭着眼摸过手机摁开免提,握着手机的手搁在枕边,听着电话那头浅浅的呼吸。
“怎么了?”他问。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揍敌客飞艇上,有些话不能直说,“我想去看甜心的演唱会。”
布拉沃·比干的演唱会?
昏沉的大脑顿时清醒了些,爱因菲比曼睁开眼,金色念力汇聚眼底,他瞄了眼远处墙壁上挂着的表:当地时间凌晨4点,“想去就去,这还需要专门汇报?”
“看短信,”我把布拉沃给我的短信转发了一份给他,“知道了吧?”
布拉沃所属的演艺公司最大控股方就是爱因菲比曼名下的企业,调个日程赔点违约金,总比让他撞在枪口上死了好。
也是有一阵子没有大型活动了,我可不能让某些因素影响到我疏松筋骨。
“你什么时候到?”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