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来他们就开始起哄,纷纷用指责并且看好戏的眼神儿望着我
“说好了啊,不让碰手机的!”
“人家祝酒是渴了,想喝白酒!”
去你妈的,谁渴了想喝白酒!
“一杯啊,快点儿的!”
“一杯不会不行吧,度数有点儿高,他刚刚还喝啤的了呢。”
王冠伦语气忧心忡忡,但没有半点担心的样子,等着把人灌醉呢。
“我喝我喝!”
我心里冷笑,太特么小看老子了,扫你们轻松地很。
我后桌给我到的酒,挺有眼力见儿的没倒满,结果立刻有人不干了,
“哎茹哥,你是不是看上祝酒啦,对他那么好!”
“滚你丫的!”
我后桌一咬牙,硬生生到的快溢出来。
其实我无所谓,因为不管她到的多满,酒杯从桌上到我口边儿那段距离,一定会洒出去一大口,看样子像不经意的,但却是常用的手段,大家都知道,但也都不在意。
“看着啊!”
我举着杯子在空中猛地一晃,洒出去不少,然后将剩下的酒一口气灌倒嗓子眼儿,快速的咽了下去,辛辣的感觉顺着食道一直滑到胃里,我定了定神,若无其事的坐下,大家开始幸灾乐祸的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