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他将她拉回身前,送上了一记深捣。
专注而单调的抽插持续了太久,久到李蓝阙以为自己已经散成羽毛飘飞而去。
身后,舅舅的形状深深地刻入她的体内,带着粗喘的叹息与落下的巴掌响声,交织着将她的神智涤荡一遍又一遍,直到身心只能是他,全部是他。
她歪斜在他的臂弯里,单腿站立着,恰好方便性器在G点交汇,圆润突起与坚硬褶皱的厮磨,她被汹涌的尿意吓哭,求舅舅停下。
可是她好爱啊啊啊——
镜子里,他紧绷的腰臀,腹外侧的人鱼线,雕琢过似的手臂与背肌。在滑腻与摩擦中,每一次贴合碰触,都有一片灵魂在痴缠。
她好爱……
好爱。
爱被他按在墙上肏的无法动弹,爱被他命令抬起被捆绑的左腿,像狗一样排泄的无比羞耻,爱被他牵着,在阳台躺椅上撅好屁股向外,一边掰开阴穴,一边用最娇嫩的红肿穴口迎接一次次的鞭打。
她什么时候爱上这些的呢……
李蓝阙闭上眼睛,想要将模糊的杂思甩出脑海,却只能在肆虐的快感里沦陷。
软媚的淫叫随着时间推移染上了嘶哑,声带的震动全都被抚在喉前的大手掌控。ъlρǒρǒ.cǒм(blpopo.)
何宁粤摩挲着被巨物顶起的那一处,细长平滑的颈线缓缓变形,呜咽和呻吟被封堵在胸腔回荡。
面前的娇躯反躺在扶手沙发上,脖颈卡着坐垫外沿,脑袋倒垂着,承受一次次深喉,堆在沙发靠背前的抱枕将她的腰臀垫高,双腿顺势折向胸前,分搭在两侧扶手上,胶带捆扎过的红印彰彰在目。
张开的腿心正将两穴大咧咧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菊穴尾巴换了肛塞,金属拉环上,扣着刚从项圈取下来的牵绳,另一头被缠在她自己的手腕上。而被阴茎松过的前穴,此时正含着扩阴器,透明的材质下,每一寸皱襞纤毫毕现,甚至连子宫口的形状都一览无余,一颗胶囊大小的跳蛋在撑开的甬道中兴风作浪,扩阴器偶被敲打着,发出震颤的脆响。
“想被射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