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杨先生？你说杨董啊？”
路易斯巴特鲁斯点点头，道：“当然是他啦。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当面跟他谈谈呀。他人呢？”
张青山指着墙边坐着正低着头玩手机的杨辰，道：“不是在那里吗？怎么，你一直没跟他打招呼问好啊？啧啧啧……你这老外也太不懂事了，过来求人办事，你见了面连招呼都不打，有你这么求人办事的吗？我看你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分明就是装模作样走一趟而已。算了吧，不浪费时间了，我们各自回去吧。”
路易斯巴特鲁斯都被杨辰和张青山给整傻逼了。
他硬是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赶紧就跑到杨辰面前打量起杨辰来。
杨辰笑着把手机装进兜里，问道：“巴特鲁斯先生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你可别爱上我啊。”
路易斯巴特鲁斯哈哈大笑，回道：“你比网上的照片看着更年轻一些。很抱歉，我有点脸盲，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杨先生。我为我的失误向杨先生表示最真诚的歉意，希望杨先生不要见怪。”
看看，只要自己强大了，对手自然会客气。
哪怕是国际巨头的老总，也得客客气气。
杨辰笑着回道：“巴特鲁斯先生不用这么客气，今天我就是来旁听的，你就当我不存在。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跟张董商量，他是我的代言人。”
路易斯巴特鲁斯赶紧回道：“杨先生何必这样呢？我已经亲自上门了，你还这样做就没意思了，多少得拿出点谈判的诚意吧？”
杨辰一脸疑惑地反问道：“难不倒你要谈判吗？我可没说要跟你们谈判什么东西啊。”
路易斯巴特鲁斯呵呵一笑，道：“杨先生可别告诉我，你真的可以在十天之内凑齐300万吨电解镍。去年全年的生产量才270多万吨，正常消耗70多万吨，剩下200万吨左右都被各大集团给收购回去做库存了。现在价格那么低，谁都知道未来价格肯定会上涨，没人会在十天之内卖给你那么多镍。你不能交出足够量的符合标准的电解镍，那就是违约，到时候你就得赔偿我们两倍合约价值的违约金。你确定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