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那几个宝格丽酒店的服务员就发现自己发的偷拍视频火了。
她们并不知道宋晓给她们买了流量推广。
看到她们的视频之后，曹姿苒的粉丝们确信她是真正的白富美了。
此时，她直播间里的弹幕也说明了问题。
“小富婆，求包养。”
“宝格丽免费都不要，确定是白富美没错了。”
“有钱人就是豪横，十万块钱一万的总统套房说住就住，人家给免费都不要。”
……
只要帮助曹姿苒树立了人设，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以后每天她按时上传视频到抖阴上就行了。
等粉丝破千万，才是杨辰他们收割商家的时候。
按照抖阴网红的行价来算，千万级别粉丝的大网红，做一起节目报价通常在20-30万之间。
如果能有两千万粉丝，那就是30-50万的费用了。
对于普通商家，这么告的合作费用，他们肯定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