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开始激烈的议论起来。
张承宗见众将都为张定南说话,顿时忍不住心中的不平,站出来道,“二弟到底是鲁莽了,这是大事情,应该回来和父亲大人商议之后再做决定的。他这样直接带兵走了,简直是目无军纪。不听大将军号令。”
周猛一听,顿时瞪直了眼睛,“少将军这话我老周可不同意。这次为了打败蛮子,河套可谓是全军出动,这次大战中更是悍不畏死,立下首功。河套又是他们的大营。亲族朋友都在河套,此时听到蛮子杀过去的消息,自然是要赶紧回去救援的。这是情有可原。”
张承宗却道,“可是父亲大人刚刚也说过,军法如山,所谓上行下效,二弟如此不顾军法,擅自行动,日后河套军自然是有样学样,只怕用不了多久,河套就不会听宿州号令了。””
周猛闻言,顿时噎住了。他心中自然是不服张承宗所说的,可是他自己刚刚才发誓要守军法,不会再犯,此时自然也没有底气和张承宗反驳了,只能愤愤不平的哼一声。
其他将士见状,心中也纷纷对张承宗的印象大打折扣。
不说为有功之臣说情况,此时还落井下石。且这二公子还是他的亲兄弟呢,也狠得下心,日后又如何会善待将领,善待这宿州军。
张济世不动声色的看着众人的表现,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他心中暗自叹气,此事终究是他理亏了。
不说此次河套军确实是居功至伟,便单单是他隐瞒蛮族攻打河套的这个消息,便已经是失了底气了。且这事情周猛也知道,也是瞒不住的。若是再继续追究定南的事情,恐怕会让人寒心。便道,“虽然法不容情,不过却也是情有可原。定南心系河套百姓,又事态紧急,可便宜行事。”
众将士闻言,纷纷放下心来,好在大将军还是英明神武的。
张济世又吩咐周猛,“你点齐未带伤的兵马,前往河套接应。”
听到这个军令,周猛立马精神一震,大声应道,“,末将得令!”
说完转身大步走出去,准备点齐兵马。
张承宗却握了握拳头。心中已经将周猛记在了心里。
此时前往河套的路上,张定南一行人正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出了宿州的范围,又找了僻静的地方,大家点着篝火,烤着之前从蛮子手里抢到的牛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