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他哄人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揶揄以为,云错哭了一会儿不哭了,只是神情十分低落地问他:“我不跟你分开了,雪怀。”
雪怀瞥他:“分不分开都是你说的?”
云错赶紧摇头:“没有,你说的。雪怀,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雪怀“嗯”了一声。
他感觉到云错凑过来吻他,像是给予确认他真的回来了一样。他便偏过脸颊让他亲吻,连带着吮吸他微烫发红的耳根,呼吸声又急又重。
谁哭了谁最大,云错非常会撒娇,雪怀每次也纵容着他,所以都由着他的性子去了。
直到云错反客为主,压在他身上,开始动手解他的腰带时,雪怀才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他动弹了一下,抗议道:“干什么,干什么?”
云错非常可怜地吻着他的眼角泪痣,也不说他想干什么,只是一声声地叫着:“雪怀……雪怀哥。”
雪怀:“……嗯。”
“你说你是我的。”
“嗯,是你的,你别——啊……”半寸呼吸中途停止,而后化成半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气音。
雪怀最后被翻来覆去地鼓捣,极致刺激时也红了眼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想,自己怎么会信云错的鬼话?
偏偏每次都是这样。
雪怀醒来后,发觉自己一个人躺在云错休养的药房中。
身上和被褥都被打点好了,外面夕阳西沉,昏黄的光照进来,静谧温暖。
他有点不高兴——刚和好,云错就丢下他一个人在房里睡觉,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说他还全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