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二少爷就甘愿一辈子碌碌无为吗？”菲雅眨着眼睛，反问道。
杨天笑而不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那菲雅觉得，我们将会是一路人。”菲雅深深地看着他，性感的玉唇划起一个诱人的弧度。
“我倒觉得，如果你将这批素材卖给大工坊的话，将能得到更大的利润。你之所以选择我这家小工坊，难道是因为没有钱付运输费吗？”
“是，又不是。”菲雅朱唇轻启，海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慧黠的莹光，“一般人都会选择将素材卖给大工坊，以为这样可以获得较好的价钱。其实大工坊的背后都有一股比较大的势力在支撑，素材方面有自己的采掘队伍，基本可以自给自足。比如说你们杨家，就连这间快要倒闭的晶卡工坊，都有自己的采掘队，所以素材的价格一直被你们联合打压着。而那些小作坊虽然没有能力自己采掘素材，却也没钱大量购买……”
“以你的美貌，让一些富家公子出几倍甚至十几倍的价钱来收购你的素材，应该不是问题吧？”杨天手里把玩着一根细小的兽骨，眼睛却不动声色地注意着菲雅的反应。
“……”菲雅微微一怔，眼里闪烁着各种复杂的光芒。
“怎么了？难道你对自己的美貌没信心？”杨天打趣道。
“不是，我……”菲雅摇了摇头，一张诱人的小嘴欲言又止。
“就是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咯。”杨天将兽骨轻轻往上抛着，犹如自言自语般轻声念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是吗……”菲雅低着头，喃喃问道。
“本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不过――”杨天顿了顿，一双漆黑的眼神闪烁着清澈的光芒，“如果你想‘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没有实力是不行的。”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菲雅缓缓抬起海蓝色的眼眸，有些痴迷地品味着这句话，“真不敢相信，这么优美的有句，出自于一个十五岁的男孩嘴里。”
“呃……”杨天的嘴角轻轻抽动了几下。
“这句话，是用来形容什么的？”菲雅紧紧注视着杨天，仿佛一个渴望知道答案的小女孩。
“莲花。”